事后看来,我的结肠癌诊断似乎是显而易见的。2006年12月,我的肠胃科医生让我再做一次血液常规检查。他问我是否累了。我回答说:“当然了。我刚刚给浴室铺了瓷砖,而我妻子正怀着我们的第三个孩子。”
这时坏消息开始传来。我的医生说我已经失去了一半的红血球,可能与我的溃疡性结肠炎有关……
我是thriver,骨髓移植的幸存者。我之所以能这样说,是因为我的家人、朋友、MD安德森医院的医生和我的骨髓捐赠者的支持。在2013年1月我被诊断为急性髓细胞白血病(AML)之前,我对后者完全陌生。
在佛罗里达医生的建议下,我带着我的大女儿香农和一个好朋友去了MD安德森。经过很多测试,我在医学博士的医生…